克利夏形势下的焦虑

《克利夏》讲述了一个久未归家的老妇在感恩节突然回归家庭,本想改过自新做一个善良长辈的她在内心恶魔的驱使下,再次就犯,为本来和谐的家庭聚会带来震荡。

文/Yoga

活在焦虑中其实是一种更加能证明自己真实存在的生活方式。

而像这种存在感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通过与自我接触的原始途径而感知到的,是要不停地通过情感上的自我救赎,心理崩溃之后的自省与现实对自我的批判等种种因素才能促成这种所谓的焦虑的生活方式,而这种生活方式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真实。

真实能让我们感知到一切外界所传来的信息,从而可以让我们按自己的逻辑去思考,在不会变通的惯常逻辑下我们习惯将外界事物标签化,即便是它已经颠覆了传统逻辑,但是焦虑这种可以给自我带来真实感的形式主义所存在意义已经完全取代了自身周围传统逻辑所存在的意义。

因为形式主义不再是一种对自我的反省和批判,相反的是它会通过对自我的不断理解而逐渐形成一种新式的自我惯常逻辑。焦虑的存在,是通过不断的打破自己之前的惯常逻辑而真实,同样的这种真实是需要我们去感知,而另外一种感应焦虑的方式是通过对另外一种生活方式的探索,即在完全否定自我存在的情景下去尝试做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所以在《克利夏》中这种焦虑感蔓延在镜头的每个角落,而同样对于观众来说,这种焦虑感无疑是一种自省,在自我救赎与自我沦陷中发现一种平衡。

《克利夏》代表了一种新独立电影的模式,它不再依附于电影观众惯常的思维逻辑,而是脱离于思想之外,将剧本,人物,表演,性格等多方面分解开来,在理解的过程中又需要自我感知将其融合。它不再直观的向我们传达某一方面或者是某一个人物的表演所发挥出来的感受所带来的真实感的效果。一方面,它并不能代表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而另一方面,感知所需要的条件可以不反射任何东西,只是反射自己,或者说是带来一种要表达的征兆,而将这种征兆融入电影之中便转换成一种理解所带来的实际效果。

同时,《克利夏》将一个故事分解开来,分解开来的过程加深了这种焦虑感。因为它并不是只代表一个完整的故事,而是突出人物所带来的认知,通过人物之间散乱而又零碎的交流来交代故事的主线。这条主线并没有过度的关注事件本身,也不是运用一贯叙述的方式来交代剧情,而是需要观众把认知的剧情衔接点以人物之间不断对话的形式表现出来。对话中所交代的剧情并不是具有一贯的连续性,反而更多的是给观众带来一种需要自我被认知的感觉,通过自我对电影所展现方式的了解,将自己带入到克利夏这个人物中去,去体会她当时的所感所想,去串联整个故事,从而去了解她的焦虑。

克利夏的焦虑其实是一种被过分夸大的孤独与绝望,一种持续不被认同下的情感爆发。她无法控制内心的烦躁,利用极端的方式展现在亲人面前,不用虚伪也不用刻意隐瞒,遵从着内心原始的邪恶力量伤害着家庭里的每一个人。但任何的焦虑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些从不被人提及的原因往往又是抛不掉的痛苦回忆,与其选择去遗忘倒不如将这回忆埋藏在焦虑中,任其挥发,最后利用焦虑构造出一个真实的世界。

克利夏的世界很真实,因为自由往往最能表达真实的含义,而自由所能带来的焦虑更能彰显出自由的品质。克利夏唯一的错误就是将情感寄托于某种亲情之上,没有看清事件的本质,而焦虑又促使她变得感性,过于追求些情感上的回报,从而变得无助。但克利夏并不可怜,只是长久的压抑和内心世界的改变让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即便是克利夏完全的将焦虑展现出来,但是却没达到自己所预期的效果,在对待他人的时候任何人都是有所保留的。

我们无法做到像克利夏一样毫不忌讳的展现自己“自由”的一面,因为这一面包含更多的是她的冷漠与自私,充满棱角的态度与观点。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克利夏却教会我们这世界也是有真实存在的。不要像克利夏一样生活,但是也可以大声吼叫。

左岸记:电影拍的很真实,没有刻意拔高制造一种刻意的关爱,生活的现实就是如此。人们的能力感情在对待一个不堪的家人,如电影这般,稀疏平常。克利夏悲哀在于她的内心的脆弱,把自己的生命强行寄托在别人身上,想当然的以为感情、血缘关系是可以重新进入别人生活的砝码,自己觉得自己好转了,别人就应该接受自己。但生活是残酷的,别人没必要无缘无故对你好。克利夏太急于求成了,太脆落了,她迫切的想要别人的接纳,她太无助了,强行想要找到自己内心迫切渴求的东西,可很多事情是需要慢慢来的,人生在世一定要自己强大了,才能淡定的去看云起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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